后出轨时代

十三妖

現代情感

如果你是个恋爱都没谈过,只会把自己想象成种马,每天除了YY就只盯着啪啪啪,啊啊啊的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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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1章:脏死了

后出轨时代 by 十三妖

2025-6-24 02:57

第十七卷:我就是……想体验一下人尽可夫的滋味儿!

***  ***  ***
清晨五点半,太阳还被挡在楼群背面。
舒爽清透的凉意里飘散着淡淡的雾霭。
朝九晚五的年轻人大多还没起床。已经被环卫工人清扫过一遍的街面儿上正是最冷清的时候。
不过冷清和热闹总喜欢相互衬托。出了小区向东不远,欣荣胡同的早市上早就冒起了浓浓的烟火热气。
卖菜的摊贩们摆好各自的生鲜大阵,各显神通的早点摊儿上更是热火朝天的操练着。五颜六色的塑料凳子折叠桌椅摆得有些随意,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人了。
紧靠街口的那家清真小店是马老三开的,羊汤大饼最为地道,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。
店面也收拾得格外干净。羊汤开锅不久,就迎来了两位不太寻常的客人,此刻正坐在最里边那张黄松木的老式方桌上,悄无声息的享受美食。
其中那个男的个头儿不矮,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运动服,雪白的跑步鞋一看就是晨练的打扮。
小伙子头发稍微有点乱,青青的胡茬也没刮,模样虽算不上英俊,但一双眼睛格外透亮,偶尔一笑,醒目的白牙干净整齐,使得未经梳洗的头脸也不再邋遢,反而带出几分江湖浪子的潇洒不羁。
要说不寻常,男的还没什么。坐在他对面的女人,老马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。
不为别的,怕看进眼睛里拔都拔不出来。
说是遇见七仙女儿下凡吧,无论是模样还是身段儿倒是都挑不出半点儿毛病来,可细看高绾在脑后的发式和一身成熟贵气的打扮,好像又没那么年轻。
可要说像王母娘娘……确实,那丝毫不输皇家的派头儿,眉目之间的尊荣气象……啧啧!别说王母,说是观音菩萨换上人间的衣裳,恐怕也不过如此了。
只不过,就算观音大士下了凡尘,没工夫在庙堂里享受供奉,也不会一大清早跑到街边小店里吃那么大一碗羊汤泡饼吧?
“姐,您是真饿了!”
见林黛亦又夹了两筷子饼丝,许博把剩下的小半碟羊肉也拨进她碗里。
不知为什么,他特别喜欢看女人狼吞虎咽的吃东西,每天早上,光看许太太两口一个小笼包的吃相,就足够攒满他一整天的好心情。
今天,能跟林阿姨这样的天姿国色对坐在如此简陋的街边小店,眼看着她专心致志不吝矜持的沾染了鲜香热辣的烟火气,本就是一种天赐恩荣受宠若惊般的亲近,更何况……
不敢深往下想,许博只觉得此时的情境和眼前的美人一样,巨细靡遗活灵活现却又荒诞不经毫不真实。
晨曦初透,她已然悄悄的梳妆完毕,轻轻将他摇醒说:“送我回家。”
小许同志一骨碌爬起来,虽然心中惴惴更不无纳罕,可在那浓睫低垂的素敛红颜上未辨喜怒,也就没敢多问,随便套了身运动服,抓起手机就护送着溜出了家门。
下楼开的是林黛亦的座驾,一辆看上去非常低调的黑色大众CC。经过早市,忽然又听见一句“我有点儿饿了”便把车停在了路边。
两大碗羊汤,一斤饼丝,外加半斤羊肉。开胃清口的甜辣萝卜丁和酸黄瓜是马掌柜另送的。
碧绿的香菜叶被油光洗得更加鲜艳,持续吸引着一双妙目中频频闪动的眸光。蒸腾的热气扑在那张注定不该食人间烟火的美丽面庞上。
偏偏那两片仿若工笔勾描花汁浸染过的红唇一刻也不停歇,羊杂饼丝和着汤汤水水,一口接一口的送进去,好像比瑶台珍馐还要美味。
许博平时自觉口才并不差,望着一反常态的仙子佳人竟然只剩下张口结舌,半天都凑不出一句整话。
眼看着羊汤见底,才现场命题,从女神的饭量上出发,硬秀了一波善解人意。
林黛亦吃得额头见了汗,抽了张纸巾叠成方块儿,小心的轻沾吸拭,以免弄花妆容。
听见男人说话,浓睫倏然扬起又落下,本就被热汤润透的双颊看不出颜色变化,只似漫不经心的回了句:“昨天那块牛排太小了,我就没吃饱。”
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家常话,在许博听来居然如聆天籁,莫名感到一阵小激动。
自己说的,一句虚应故事的无聊寒暄,她给出的却是有理有据细节满满的作答,便算不得郑重其事,也绝非什么人都有那个荣幸跟心中女神如此亲密,毫无障碍的共同分享那份隔了一整夜的小小抱怨吧!
此时此刻,她还是那个360度无死角光艳照人,满腔热忱无缝衔接着快人快语,总能令人豁然开朗如沐春风的林阿姨么?
昨晚发生的,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绝非寻常。
或许碍着身份脸面,早早起来偷偷溜掉也说得过去,但她执意要人送,其中意味着什么,十分值得玩味。
而从被叫醒到共进早餐,总共就听她说了三句话,简短到容纳不下任何情绪波动,甚至连个直接的称呼都省了,可但凡用心听过,都不难从那平静得近乎生硬的声调里,听出几分破除了庸常世故的亲近与信赖。
这份信赖是有重量的,沉甸甸的,就那样蛮不讲理的塞进你怀里,却不但没有招来警惕和抵触,反而还有那么点受宠若惊,小鹿乱撞。
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和纯真,还是极致聪明赋予的精细与奇巧?许博无从分辨,只觉得自己如果真值得,无疑是十分荣幸的。
而在另一方面,无论如何催动想象的翅膀和感知的触角,依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法跟昨晚发生的事足够可靠的联系在一起。
“对她温柔点儿,别像个……奥巴马似的……”进客房之前,阿桢姐追上来捉住他的胳膊叮嘱,眼珠转得简直祸国殃民。
那应该是她最出格的一次玩笑了。可是,对于一个正在被欲火和理智同时折磨的色狼来说,一点儿都不好笑。
再一次掩上房门,气味独特的黑暗中,只能辨别出床铺的轮廓。那上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。
许博忽然觉得自己的际遇真够奇葩的。上次在书房,也是摸着黑莫名其妙的被林老师神兵天降的爽了一把,这回换了姐姐,居然又要摸黑,还带着证明自己那方面实力的艰巨任务?
想到阿桢姐说明原委时红透的小脸,许老爷就更觉得荒唐了。用许太太的话说,都美成那样了,居然……居然……居然……
“不是,她难道真的,从来没尝过被肏到求饶的滋味儿么?”想到这一层,许博直接呆立当场。
许太太的逻辑听上去很讲道理,可不用说别人,光放在她自己身上就得妥妥被打脸。至少在尝过姓陈的那根驴鸡巴之前,她对那回事的兴趣一直都算不得浓厚。
可谁又能说,那时候的许太太不是走到哪儿都吸人眼球的人间尤物呢?
倘若朵朵说的都是真的,倘若林阿姨离婚之后再也没有过男人,倘若她唯一的男人……岳景天!
呵呵!岳老板!
为什么他要找莫黎,还玩儿起了制服诱惑?为什么对自己这个卖身又卖力的资深助理,那妖精都要守口如瓶?还有,为什么他要弄齐欢那小子的屁眼儿?
男人有了钱,难道都喜欢试试新花样,换换不同口味,甚至变成男女通吃的变态狂么?
“你还真是……挺听她话的呢!”
来自床上的一个声音截断了许博的思绪,稍稍留意即可听出她抑扬顿挫的嘲讽背后,其实早就心慌意乱,偏偏又不服气似的补上一句:
“哦!不对,应该是她们俩吧?”
尴尬是够尴尬,脸红也只好脸红,谁叫你被逼到这个境地了呢?
许博不无感慨的再次领悟了那个道理,只有享不起的福,没有遭不了的罪。要想一辈子不安生,就娶两个媳妇儿。
“她们俩也……也不是天天这样儿。”
这倒是句可以勉强活跃下气氛的大实话。或许是感觉到男人爬上了床,一时间,另一边没了动静。
许博自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可也没法把自己当成生产队的公驴,长这么大,也就刚刚跟阿桢姐玩儿过一次半强迫戏码。
更何况林阿姨是岳寒兄弟的亲妈,自打出场就是让人先敬后爱的高贵存在,连一根眼睫毛都不敢轻易生出冒犯之心,更不要说大不敬级别的极限非礼了。
可是话说回来“冒犯”二字,在跟阿桢姐同频共振的过程中,早已刻在了自己穿不住内裤的屁股蛋子上了,此番杀了个回马枪的目的,说到底还不是有人不信邪么?
斜靠着床头,勉强拉过一截被角,忽然腿上沾到一片濡湿,想来正是自己二十分钟之前七进七出龙腾虎跃的杰作,小许同志挺着根烧火棍,嘴巴里越来越苦:
“刚才……那什么,实在是让您见笑了……我也是没想到您还……”
本想硬着头皮说句暖场的话,不料一开口全是客气,反倒拉开了距离徒增尴尬。谁知硬掰回来的后半句更糟糕,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。
乌漆嘛黑的床上一下没了动静,连大气儿都不敢喘,许大将军一个没注意,像泄了气的皮球歪倒在乱草丛中。
学人家当什么性爱大师把妹高手啊?还是做个蠢萌蠢萌傻乖傻乖的正人君子吧!连将军本人都明白,这种事实在勉强不来。
正在犹豫要不要鸣金收兵,听见林阿姨仿若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:“那你……还在等什么?”
晕死……溜慢了一步,咋还整成骑虎难下了?
连傻子都能听得出来,这句反守为攻明显是女人最后的倔强。她是要惯了强的人,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下骄傲的态度?
这是宁可搭上自己的身子,也不能输了气场的节奏啊!
黑暗中,忽然传来一声邪魅的轻哼。床垫上猛地一阵剧烈起伏,一个颀长矫健的雄性身体钻进了被窝,轻舒猿臂,搂住了那副几乎蜷缩在床边的身子。
“姐!你真的……好软。”
还是去他的正人君子吧!
对于一个甘愿放任自个儿老婆去找野汉子寻欢作乐的真男人来说,正人君子的那一套操守,不过是自命清高爱惜羽毛的虚伪罢了。
指尖触碰到美人娇躯的刹那之间,许博的心跳陡然提速。就凭那隔着层衣服依然令自己血脉贲张的弹性触感,这一遭冒险就算挨顿打也已经值回了代价。
无论美丽的林阿姨有没有过野男人,有过几个男人,今晚这张床上,能让她开心的人也只能一个。
许太太都说了,就是玩儿。
她跟你玩儿的是心跳,你跟林阿姨玩儿的是什么?难道是牺牲与奉献么?难道她不相信女人可以爽到原地起飞,浪到六亲不认,想亲身体验一下的时候,你反而要端起正人君子的架子,逼着她自降身段自惭形秽自取其辱自怨自艾么?
这种事,许副总实在做不出来!
不过话说回来,扒了裤子直接霸王硬上弓,也从来不是许先生的风格。
时至今日,睡过那么多风情各异的女人,没有一个不是你情我愿的。或许每一段缘分或者情谊都有各自的因由原委,彼此之间的关系和态度也不尽相同,但从中依然可以总结出一条最基本的,无往而不利的信条,那就是:
时刻记得自己是个男人,身心健康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。好色没问题,但一定不要成为只有生理冲动的禽兽。
林阿姨比阿桢姐高挑了些,穿上她的睡衣稍显捉襟见肘,无奈身材比例绝佳,最多不过更加修身而已。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被窝里,这种恰到好处的局促,显然不仅抵消了“不见”的遗憾,更方便了“五指”体验什么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。
应该没想到男人一言不合就欺上身来,林阿姨整个脊背都一下子绷紧了。
可是,当那一声“姐”穿透耳膜,传导至胸腔脏腑乃至周身血脉,就好像被人下了骨头发软的药,整个人都热了起来。
“谁是你姐?”
这一声反问,彻底暴露了她颤乱的呼吸。而事实上,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,偏偏把话说在了前面,根本没有理由反抗男人的轻薄。
许博压根儿不理她的诘问,虽然只有一只手方便,虽然隔着衣服,虽然还不敢触碰任何敏感部位,仍没皮没脸的伸了过去。
她的软不是阿桢姐那种触之欲陷的细润酥绵,而是透着无比柔韧的娇弹,光是按上那没有一丝冗赘的小腹,许博的手掌就被那起伏有力的腹肌和明显凹陷的脐窝给吸住了。
“姐!你有多高,多重啊?”
“1米65,9……96斤……”
如此磕磕巴巴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林阿姨满意自己的表现,一次又一次调整呼吸的努力也全部宣告失败。估计是脑子烧糊涂了,一只小手试探着扶上了男人的手背,居然神叨叨的来了句:
“我是不是胖了?”
许博差点儿笑绷了腹肌,明知她仍在苦苦撑持强装镇定,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:“我的亲姐,之前我又……没摸过……”
没等说完,大腿上被狠狠锤了好几下,气急败坏的力度若不是大部分都被被子缓冲掉了,估计骨髓都能给敲出来。
许博腿上绷住劲儿,手上却一点儿没跟她客气,趁机挥师北上,结结实实的握住了一只和平鸽般的奶子。温热娇弹不大不小,刚好盈满一只手掌。最要命的是乳尖上一颗花生米耸翘宛然,隔着衣服依然骄傲不屈的顶在掌心。
“对于一个以跳舞为生的女人来说,已经不小了。”
许博不无感叹的暗自嘀咕着,林阿姨回援的两只手都没来得及,却又不好死乞白赖的拉扯,只好按住手背,同时又捉住手腕,任凭不停起伏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给男人带来饱满丰盈的绝佳享受。
“你这么……是不是睡过很多……女人?”
“应该不算少吧!”
许博凑近女人耳后,轻轻呵着热气:“婧婧给我戴绿帽子之前,我就已经这么……没皮没脸了。”
不是邀宠也不是卖惨,而是从林阿姨身体反应的敏感程度,他已然有几分相信阿桢姐的话,联系朵朵说的,没准儿这位下凡的仙子真就不曾食过人间烟火呢!
如果她认准了自己是个登徒浪子,就算借题发挥将错就错,把她肏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又能怎么样呢?
无论多爽,难以俘获美人的真心,还白饶上一顶臭流氓的帽子,从此在对方心目中变得面目可憎,避之唯恐不及,又是何苦来哉?毕竟,许老爷左拥右抱,可并不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。
“她还……给你戴过绿帽子?”
林阿姨毫不拖泥带水直击重点,而且后半句的重音明显不在问号上,还带着几分“活该,怎么不多给你戴几顶”的嘲讽意味。
不过,听她不再紧张得波澜起伏的呼吸,许博那只揉奶子的大手也跟着激活了更多的触觉神经。
“那小子是个骨科大夫,会点儿祖传的按摩手法,最关键的,长了一根叫驴似的大鸡鸡,一下子就把我老婆给肏服了。”
许博将下巴抵在林阿姨弱不禁风的肩膀上,虎狼之词脱口而出,那口气就像自己变成那根驴鸡巴似的,怎么听都不像蒙受了奇耻大辱。
“骨科大夫?那他们是怎么……”
看来,不管女神还是女人,都搂不住那颗追逐八卦的心。许博本就勾着她说话,一听主动接茬儿,不等斟酌措辞,直接答疑解惑:
“也算我点儿背,在工地上没留神把脚给伤了,那孙子是我主治大夫。趁我住院腿脚不利索,不知道俩人怎么就勾搭到一块儿了。面儿上看着可正常了,就是这边刚跟我说两句话,就找个理由钻他办公室里去了。俩人见了面儿也没别的,撩开裙子抱着屁股就是干!”
说到兴奋处,林阿姨身子倏然一抖,好似打了个冷战,声音中透着一丝忿忿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许博还以为她自我代入身临其境,本能的替自己的性别抗辩,不自觉的收拢怀抱才发觉,许大将军不知啥时候精神焕发,已然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命门附近。
“医院有个知道那孙子底细的小护士,偷偷录了视频,后来我还在家里装了监控……呵呵!各种激情燃烧的好戏,到现在我还留着几个呢!”
曾经不堪耻辱的记忆一招即回,顷刻间杀入软玉温香的当下,连许博自己也没想到,每个故作谐谑的音节都撩拨似着惹人心悸的涟漪。
短暂的沉默中,溽热潮湿的气氛在两具亲密相贴的身体之间浸染渗透着,即使隔着两层布料,还是越来越鬼使神差心照不宣起来。
“那你……你们怎么还……”
不出所料,林阿姨又开始磕磕绊绊的说话了。大幅度的跳跃显然是为了驱散过于不可描述的想象,言辞中左躲右闪的,除了身后那根勃起的器官,似乎还有别的什么。许博不明所以,只得顺着话头往下猜:
“怎么没离婚?”
“嗯……”林黛亦声如蚊蚋。
“离过,又复婚了。她怀了那孙子的孩子……”
忽然觉得进一步解释太费口舌,许博索性停了下来,想等着对方提问,却蓦然发觉,怀抱中一直绷紧的燥热安静了下来,连陷入掌握的胸乳都不再牵引呼吸的悸动。仿佛此刻相互依偎在两人面前的,是一片月下的镜湖。
“都那样了,你……还爱她?”
仿佛消化了好一会儿,林黛亦才再次出声,重音明显放在了爱字上,慨叹的意味似乎远远多过了疑惑。
“不是还爱,是更爱了。”许博毫不迟疑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发现,她快乐的样子真的很美……”
仅仅从这几个省略号里,都足以听出许先生溢于言表的悠然神往。
那恐怕是他穷尽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画面,一个红杏出墙的婊子,居然被奸夫的大鸡巴干成了一朵淫冶妖艳,媚骨天成的芍药花!
无关忠贞与道德,不论品行和操守,那是世间最纯粹最奔放最激烈也最勾魂的一种美,美到无以复加,无怨无悔。
“快乐的样子?”这次,林黛亦真的迷惑了。
“是啊!那个骨科大夫,那根超大号的驴鸡巴,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。那是我从前根本做不到的。我想让她每天都那么快乐……”
或许林阿姨有话要说,可是胸前的大手忽然开始了情不自禁的揉按,不知怎么,胸腔里的气力一下子就不够了。
“所以我开始接受医生的训练和治疗,每天坚持跑步锻炼身体……现在,我每次都能让她高潮,有的时候把她的骚劲儿给撩透了,甚至可以一气儿来上好几次!”
将要开口的刹那,声带已经在打颤儿,林黛亦又一次没能插上嘴。
“可是,不管我多厉害,也只是一个人。这个世界上比我厉害,比我优秀,比我有趣儿的男人还有很多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”仅仅说了两个字,林黛亦差点儿自己疯狂的畅想吓到。
“所以,我鼓励她去找别的男人,他的同事,领导,按摩医生,还有……反正只要是她喜欢的,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享受!不一样的男人,自然会带给她不一样的快乐!一个不够,就两个人一起……”
说话间,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再局限在一只奶子。
林黛亦更被揉得咻咻气喘,却不自觉的反弓着腰,抻直了脖子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几乎绷成一根弦的身子维持镇定,不至被那突破禁忌的淫乱场面勾出一声呻吟。
“你觉得……那样也……算是爱她么?”
勉强送出的疑问断断续续,已经不知还剩多少意义。男人似乎早已窃取了她身体的密码,胸前的压力忽然一空,衣襟连续抖动。
明明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胳膊,扣子怎么就开了?
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,那大手已经变换成魔爪,毫不客气的按在了胸乳之间。耳边同时响起勾魂般的诘问:
“您觉得呢?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爱么?”
“你……你就不怕……”
说到一半,林黛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发现自己的嗓子烧得像火焰山上的石头,而胸口又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烙铁。
“怕她跟别人跑了?”许博无声的笑了笑。
早已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,他仿佛一下失去了回答的兴趣,坏笑着把话头拉回到了眼前:“今儿晚上的事,其实都是她在背后挑唆的,您也都看见了……连阿桢姐她都……嘿嘿……”
这是怎样的一家人啊!
无声的呐喊动人心魄,急促的呼吸更暴露了自己的慌乱和紧张,然而林黛亦已经顾不得了,因为她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。
仅仅是被揉了下奶子而已……即便是新婚之夜,她的头脑都是清醒的,四肢都是运用自如的……无论是第一次被进入还是第一次上台,她甚至连紧张的感觉都只持续了一小会儿……
为什么?
为什么在这样荒唐的情境下被一双陌生的大手牢牢掌握,会那么热,那么酸,整个胸腔仿佛一边在融化,一边在燃烧?
她早已不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了,可一时之间居然搜索不到任何类似的身体记忆。
或许在那遥远的冬天,霜雪落满窗棂的宿舍里……可是,那注定刻骨铭心的悠长回味中从来都是温情脉脉的浪漫倾诉啊!即便一时的纵情缠绵,也是甜蜜而娇羞的,怎么会如此……如此炽热和……慌张?
还有,那几乎要把人逼疯的麻痒,在被勾引出来的刹那就拉响了不详的警报。
这么多年来,每每于忙碌的间隙,出没在最隐秘的角落,只要按住瘾头儿稍稍安抚,总能……可现在,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揉,就好像疯了一样汇集到胸尖儿上,争先恐后一股脑的往外钻?
他的手心里,到底……到底装了磁石药引,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关?
是了,一定是!
是他们,是他们今晚的荒唐和淫荡!
就那么突然发生了,就在这张床上……或许,那就是他们的日常,也或者,是为了找刺激故意发明的小情趣儿,可为什么要当着……
没错,故意的!他不是已经承认了?
不仅要让自己听到,闻到,感觉到,还真真切切的摸到了……那一手的热汗……那清晰到恐怖的肌肉痉挛……那几乎湿透的床单……
一个欲擒故纵,一个近水楼台,到底是皆大欢喜还是没羞没臊,是男欢女爱还是百无禁忌,是爱的升华还是欲望的堕落?
不管是什么,人家在自己家里玩儿偷鸡摸狗的游戏又管你什么事呢?
拼尽全力的喘息依然无法缓解剧烈的心跳,林黛亦终于后悔自己脑子进水,说了那样一句话。
而此时此刻,完全过热的脑子被各种不堪的字眼儿充斥着,却无法拿回自己身体的主导权,似乎越是发软发烫,越是期待那健硕的身躯骤然倾覆,或许那样,无论身陷囹圄的自责还是欲火焚身的煎熬,全都会被彻底埋葬。
然而很快,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男人的身躯确实缓缓的不容置疑的压了上来,却并非山一般的沉重,而是火一般的炽热,风一般的轻柔。
耳畔的鼻息伴着轻吻撩起另一根丝痒。盘上臀股的巨腿中间,刺出将人逼入彷徨的坚硬火烫。完全被拢住的胴体已经彻底没了遮挡,每一段峰峦起伏,山川秀美都在被他丈量……
为什么,越忍耐身体中不停流窜的酥麻酸痒,呻吟出声的渴望就越难压抑?
为什么,心中明明惊异于坐困愁城的愚蠢,羊入虎口纯属咎由自取,身体却忍不住去迎合男人步步为营的试探和抚摸。
慌乱不堪罔顾羞耻的困惑没人解答,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的问题却有人揪住不放:“听说,您已经好久没被男人碰过了?”
难为许先生用了一个“您”字,直接把林阿姨所剩无几的自尊按在奶子上摩擦,一不留神,一溜火星子划破了淫靡的黑暗:
“要你管?”
究竟是迁怒于赤裸裸的冒犯,还是着恼与自己身子的不争气,恐怕只有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登徒浪子心里明白。
许博胳膊一紧,轻而易举的镇压了明显自不量力的挣扎,大手握住香肩往怀里一搬,伴着一声羞恼已极的娇吟,两瓣香唇被他牢牢吻住。
“呜……”
雨点般的拳头毫无章法的落下,急速的心跳在紧密贴合的胸腔里回响,惊慌失措的鼻息从最初的颤乱到严重缺氧般的急促,慢慢的,一次比一次加深拉长,直至终于有了品咂出声的余裕。
许博完全没想到,林阿姨平素里的伶牙俐齿那么的清甜软糯,接吻的技巧却那么的稚嫩笨拙。
被吻住的一刹那,她简直像个吓傻的孩子,既忘了躲闪也不知应和,直到被男人捧住脸颊的指掌抚过脖颈,捻动耳垂才如梦方醒,开始被动相就,随着蛮横的吮吸不得要领的蠕动着。
饶是如此,这一吻也几乎救了她的命。
就像高压锅被拧开了泄压阀,所有的羞恼,忧惧,惊慌和委屈都顺着“嗤嗤”作响的蒸汽带走了,剩下的是一锅软烂鲜香入口爽滑的脱骨鸡。
当然,如此糟糕的想象力实在配不上林阿姨的香息甜唾骨软筋酥。
许博更无心调侃,只是每多吻一秒,都会忍不住好奇,如果一直不停的吻下去,怀中的身子究竟还能变得多软,多乖,多诱人?
凑得足够近了,终于隐约看见两排密匝匝的睫毛。不再别扭,也没了火气,她把眼睛闭上了,舌尖也吐了出来,不由自主的螓首后仰下颌上扬,开始了情难自禁的浅浅迎合……
然而,许博并不知晓,这一吻在林黛亦纤长柔美的身子里,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那个地方的需求还可以依靠自慰,自己对自己的疼爱,或许还要比男人更贴心些。可是,当四片嘴唇碰在一起,她才被蓦然醒觉的身体反应吓到心惊肉跳……这样热情似火如痴如醉的的亲吻,她真的……真的已经期盼了太久太久!
唾液在唇齿相依的需索中汇集,搅拌,身体却在忘情相拥的满足里熔解,拉长,瞬息之间穿越了时间。
原来,那些记忆还是那么的鲜活,原来,那种感觉从未离开这具身躯,原来,聊以自慰的“活的好好的”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白白空耗……
这么多年的舞,是为谁跳的?
这么多年的一颗心,又是为谁跳的?
这么多年的孤独寂寞,就像个义无反顾的无底深渊,到底是为了谁跳的?
如果不是这个淫欲荒唐的亲吻,这副身子,这颗心,要到何时才会想起那拥揽入怀的浪漫,蚀骨销魂的温柔?难道,要一直这样枯守下去,直到行将就木,化烟化灰么?
“大好的年华,你不觉得……亏得慌么?”
耳边再次回想起阿桢的声音,诘问已然变成了叹息!满腔的辛酸委屈一下冲上了咽喉和鼻腔,逼出一声百感交集的呜咽,热泪奔涌而出。
为什么我的嘴巴那么苦,而他并不是他,口水居然……也是甜的?
为什么那么陌生的身体,那么荒诞不羁的故事,也会让人血脉贲张,心向往之?
为什么……
不!为什么要问那么多为什么?让为什么全都见鬼去吧!
林黛亦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渴望,火热的娇喘仿佛掉进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巨大空洞,慌忙伸出一双玉臂,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,如饥似渴的吸啜着,哺喂着,迎接着,呈献着,好像一名突然间迈进了叛逆期的发春少女,又好像一个久别重逢早已相思成疾的伤心爱人。
许博被那一声呜咽吓了一跳,紧接着便摸了一手的眼泪,心头一热,禁不住收拢胸怀,将怀中娇美的身躯吻得越来越热,越来越软,越来越深。
忽然有一种感觉仿佛在告诉他,祁婧是对的:“你们肯定有缘分。”
听上去确实很扯,可在这如火如荼如胶似漆的一时半刻,他宁可选择相信。
拥吻悠长浓情似火,两个人的口水加在一起也有耗干的时候。当四片嘴唇都变得粘稠焦渴,总算舍得分开了。
“这下好了……”许博居高临下,几乎完全把身下的娇柔腴软拢在双臂之间:“再有人问你多久没被男人碰过,你就知道怎么告诉他了。”
一声轻嗤喷在男人脸上,每一丝气息带动的颤抖都跳荡着娇羞,再次把脊背送给了他。
“你就是……像这样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气息倏然一滞,小腹跟着绷紧,有只大手已经直截了当的伸进了睡裤:“这样把阿桢……嗯……”
茂密的毛发,肥厚的唇瓣,娇嫩的肉芽,紧致的孔窍,每一重探索都把林阿姨的问话生生切断,拼尽全力终究没能说完,被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吟直接穿透了最后的矜持,整个身体在悍然突进的一截中指上拧成了一根,瑟瑟发抖。
不同于之前的紧张压抑,这一声直击灵魂,难以抑制的欢畅和慌张里,已然充满了不可描述的火热期待。
那只手被她紧紧的夹住,可是,她湿了,湿透了。
连手腕也被她死死的抓着,按着,可是,她很想要,是打心里想,而且已经完全准备好了。
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女人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对于女神般的林阿姨,这更是令人血脉贲张,欢欣鼓舞的前奏。
而让许博心跳持续加速的,除了这份传递在两具肉体之间的心照不宣和迫不及待之外,更加真实而具体的,竟是林阿姨的紧和热……
仅仅一根手指的前面两节,就已经举步维艰了。那是阿桢姐的小肉圈圈在高潮爆发时才能短暂维持的状态,她居然好像是天生如此。
在黑暗的掩护下,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撩起了欲望,或许是前所未有的体验,生理上的反应更加激烈,可是,那绝对可以用发高烧来形容的温度,还是把许博吓了一跳。
“姐,你平时……一个人的时候,都这样解决么?”
勉强压住无法形容的激动,贴上林阿姨滚烫的脸颊,许博一边缓缓抽动手指,一边卖弄着自己的好奇。
除了怎么也喘不匀的呼吸,林阿姨似乎给了个默认。
许博并不死心,又出了个选择题:“那……自己弄舒服,还是我弄得舒服?”
这下林阿姨干脆放弃了呼吸,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较劲儿,憋到极限才狠喘一口,盈盈一握的小腰开始不自觉的扭动。
然而,许博并不死心,稍稍加速:“姐……”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林阿姨臀股猛的一缩,终于吐气开声,语带哀求的说:“我嗯……都在……在外面,啊!不……只进去一点点……脏……”
最后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让一切都陷入了沉寂。许博停下动作,心头掠过一抹略带伤感的叹息,同时,又有一道莫可名状的激越一闪而过。
林黛亦听男人不再说话,似乎预感到了什么。忽然,腿心里的大手毫无征兆的抽离,跟着腰身一紧,身体倏轻,睡裤连着内内已然不翼而飞。
还来不及感到紧张,床垫骤然起伏,男人调转了身子,一头扎了下去。
“啊!不……不要!那里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,那里可好吃了!今儿保管让你尝到滋味儿!”
“诶呀……别呀!不……不行……啊……许博……你不哦……太……呜呜呜……啊!啊……从来没有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嗯哼……嗯哼……嗯……哼哼哼……”
“爽不爽?”
“呜呜……坏蛋……”
“过不过瘾?”
“嗯嗯……脏死了……嗯……嗯哼哼……”
“傻笑什么?”
氤氲热气中,林黛亦的目光倏抬又落,舀起碗中最后的汤汁。
许博收敛思绪,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眉梢愣怔片刻,恍惚中,一股格外浓烈的腥味儿从奶白的汤汁里窜起,勾起舌尖上娇嫩腥甜的记忆,忽然眼前一亮:
“原来你是饿急了,我还以为……嘿嘿!还以为是受不了家里的尿骚味儿呢!”
“噗嗤”一声,林黛亦忍俊不禁,可抬眼望向男人的,却已是一片朦胧。
“你怎么这么……”
话未说完,眼眶盈满,泪珠不可抑制的在笑靥上滑落,慌乱中来不及擦拭,连忙低下头去,大颗大颗的落进碗里。
“姐……”许博递过纸巾。
“没事儿,我只是……笑我自己,真的!”
林黛亦一把接过,同样叠成方块儿,笑着把泪拭干,再抬头时,眸光中仿佛透进了煦暖的晨光:“吃完了么?咱们走吧!”
两人相携出了小店,晨雾已然散尽,路上车辆依旧稀疏。
不到半个小时,车子驶入了一座大院儿的侧门。顺着林黛亦的指引,许博在一座苏式风格的四层小楼前停下。
林黛亦没急着下车,沉默片刻,忽然转过头来,酥胸起伏目光莹然:“你愿意成为……第一个被我领回家的男人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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